自high型写手
请勿挖坟

【无授翻】【妇联全员】to be modified as necessary

2012年的文我就没有去要授权了,也不打tag,以防万一也声明下不要转发。

单纯练手来的。

妇联全员向。内涵寡鹰、冬寡、盾冬、盾寇、铁椒、锤简。

原作者ignip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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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则1:为了照顾那些文化参照因时间和/或时空而脱节的人,所有对话需包涵对虚构与非虚构人物的明确定义。

 

“你很失望?”托尼说。

史蒂夫说:“不,当然不。”

托尼透过工作台上七零八乱的玩意看着他。“你很失望,我看得出来。你摆出那副我很失望的表情了。”

“我没有失望。”史蒂夫用他最失望的语气说,“但是…我应该知道得,这有点傻,对吧?”

托尼放下他手中的锯铁,胳膊肘支在工作台上,“是吗?何出此言?这不牵强,所有东西都考虑进去了。”

“也许不…”史蒂夫承认,“但是…well,看看我们,我父母双亡,你也是,他们还给你留下一笔巨额遗产。”

“不全对。”托尼说,“他们给我留下一大笔遗产,我把它们变成了巨额财产。”

“不仅仅是我们。娜塔莎没有任何家人,我也不认为克林特有,最少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布鲁斯也…well…”

“yeah,well…”

“索尔是我们之中唯一父母健在的。”

“看看他们对他们的另一个儿子做了什么好事?”

史蒂夫压下一个颤抖。“还是免了。我的重点是——”

“我们该改名叫暴力孤儿而不是复仇者?”

“我的重点是——”史蒂夫说,“我们几个,加起来有10个死去的父母了,然而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到要在打击罪犯的时候打扮成一只蝙蝠。”

托尼又拿起来他的锯铁,“我不认为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们在制服上的选择。”他说,“你不会知道——”

然后他停了下来,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史蒂夫。

托尼得承认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将他父亲口中那个二战英雄、美国队长与这个逛进他工作间说一些类似于“你怎么还没造出会飞的汽车”或是“你该造个月球好让人类登月”或是“你能给我造个飞行器吗”的史蒂夫联系起来。托尼可以在他说着些不着天际的话题的时候承认这一点。他可以做到。

因为他发现一个事实:托尼过去讨厌听到关于美国队长的故事。也许他小时候喜欢,但是到了10岁他就开始厌烦了。现在,多年之后,他终于明白了原因。

因为霍华德史塔克一直不愿透露一丁点史蒂夫最棒的部分。亲爱的老爹从未提起,在史蒂夫古板的可恶的外表之下,是个深藏不露的、有着诡异的幽默感的小混蛋。

“难以置信。”托尼说,“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以为我们已经过了这一部分了。”

史蒂夫的嘴角勾了起来。

“但是你一直以来都在欺骗我,我们所有人。好几个星期以来你都让我们相信你真的相信蝙蝠侠的存在,你还问能不能见他一面。你把我们耍的团团转就为了自己寻开心。”托尼一只手捂住了胸口,“队长,我很受伤,同时也表示钦佩。我不知道你还能这么熊。”

“谢谢,史塔克先生。”史蒂夫现在是真的在笑了,一个大大的明亮的笑,“能从你嘴里听到这番话是个赞誉。但是这是你的错。”

“哦,这本该是的。你那令人震惊的、糟心的不诚实怎么就是我的错了?”

“长久以来你以我是个老人家打趣,但你却忽略了一个事实,就是,我确实,老到看过第一本蝙蝠侠的漫画。”史蒂夫的眼睛里带着遥远伤感的神情。没有他该有的那么悲伤。“我得说,我永远想不到这个世界在75年后还能记得一个打扮成蝙蝠的侦探。”

托尼耸了耸肩:“这个世界就爱他披着斗篷的志愿军。嘿,我打赌,只要我们激克林特,他一定会在打击罪犯的时候打扮成蝙蝠的。”

托尼知道在史蒂夫情绪转落的时候说这个是对的,深思熟虑半秒得出的计划。

“你能做个面具吗?”史蒂夫问。

哦耶,真正的史蒂夫可比老爹的版本强多了。

托尼笑起来,“早就准备好了。”

 

守则2:所有内部人际交往中出现的分歧不得以以下方式解决:

  1. 过度的暴力
  2. 需要接受医疗处理的物理伤害
  3. 给自己缝针也算医疗处理
  4. 断的再小的骨头也算
  5. 违背《日内瓦公约》
  6. 哪怕你不会被发现
  7. 报复性地上传油管或篡改维基页面
  8. 哪怕让贾维斯来做
  9. 任何财产损失不属于矛盾双方
  10. 任何涉及硬币、壳游戏(shell game)、卡、绳子、把人分成两半的箱子、任何假装粘在别人耳朵上又扯掉的物品,或是任何使用蒙骗、花招、自信游戏(confidence trick)或者赌博的机会
  11. 挠痒痒

 

他们怀揣着万分恐惧来调查这个现场。

“所以”布鲁斯清了清嗓子,“我们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吗?”

“well,也许他们…“托尼说话了,“你知道吗?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房间简直一团糟:砸烂的电视、掀翻的沙发、窗帘从窗子上扯下来、椅子摔成了木条、灯从墙上扯下来,看上起像是有人试图用其中一个把另一个人绞死。也许是娜塔莎,更符合她的风格。一个酒瓶从瓶颈处断开,嵌在墙上。好吧,这个是克林特。

“我有点不敢问。”史蒂夫说。

大家都懂。他非常害怕去问。娜塔莎和克林特并不经常发生争执,往往不会有什么比今天叫哪种外卖或者今天带什么武器上战场更严重。但偶尔的几次他们真的动起手来,为着一些重要的事…well,在这些偶尔的情况下,史蒂夫觉得这是件好事托尼对大厦最惨烈的损伤也只是一笑而过好像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我想我们应该问问。”

“不是我。”索尔说。他飞快地碰了自己的鼻子。索尔对某些中庭的习俗总是很迟钝,但有一些他倒接受良好。

“不是我。”托尼说,然后布鲁斯也几乎在同时说出了,“不是我。”

史蒂夫叹了口气,“至少掩护下我?”

娜塔莎坐在幸存的一张椅子上,在房间的尽头,认真地叠着一根从窗帘上撕下来的布条——用来包扎她的小臂。克林特坐在房间的另一头,背靠着墙,用一种看上去像是布基胶带的东西包扎他的两根手指。他俩有着匹配的深沉的眼睛和脸上干掉的血迹。

“当然。”托尼说,热情而不令人信服,“我们看着你的后背呢,上吧,队长,搞定他们。”

史蒂夫深吸了口气,踏进了那个房间。

 

守则3:若没有至少提前24小时通知,不得对大厦的内部或外部进行翻修整改。

 

他们度过了漫长的几天,而她还没有摄入任何咖啡,所以娜塔莎觉得她该被原谅事情解决的要比想象的更不文明。

“噢。”她说。她把她的腿放下,站起来,看起来就像她属于这。

“嗨。”布鲁斯说。他听上去面对她有些不知所措,鉴于她刚刚从天花板上跳下来,站在他浴室的中间。

在他正在洗澡的时候。

好在他很擅长处理惊喜。

娜塔莎将自己的视线上移,布鲁斯尴尬地把泡泡们重新聚拢。天花板乍一看依然完好,但她能看见一点点的闪光,那微弱的光让天花板看上去不对劲。

娜塔莎说:“昨天这儿还没有这个洞。”

布鲁斯挥了挥手,泡泡都散开了。“确切地说,这里现在也没有一个洞。这是个多相物质不稳定剂。”

娜塔莎考虑了一番。这可以成为一个很有用的工具,是个很好的改变。托尼和布鲁斯提出的一半的东西是有用的,另一半,在娜塔莎看来,是以双份咖啡因为燃料的通宵达旦者远离现代文明的垮台,就像他们知道的。

但是她还是得问一句,“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让我的卧室不稳定?”

“啊,well,”布鲁斯犹豫了。他看上去有些尴尬。“这是多相物质不稳定剂的一个不可预测测试。我们对它的定点还有些问题。以及,额,重新稳定。”

“你说’我们‘是指——”

“都是托尼的错,”布鲁斯兴奋地说,“是他造的这玩意。我只是搞清楚要打破哪些物理定律。”

娜塔莎笑了,“这里有别的什么洞我需要知道的那?”

在布鲁斯回答之前,一生尖叫从另一个房间传来,伴随着一连串多彩的脏话。

“我想托尼刚刚找到一个。”布鲁斯说。他往浴缸里又下滑了几英寸,闭上了眼睛。“也许他现在有动力去修复它了。你该去瞪着他,大概会有帮助。”

“希望如此。”娜塔莎说。她转身离开,又在门口停了下来,“薰衣草?”

“这个特别润滑。”他回答。

 

守则4:提出大冒险的人最少得负责保释金的50%

 

“罗杰斯队长。”福瑞说,“我会想知道为什么所有纽约报纸,媒体,甚至八卦博客都在报道,昨晚美国队长和蝙蝠侠组队一起以他们自己的义警司法观在皇后区打击恐怖分子吗?”

“不,长官。”史蒂夫说,“你不会想知道的。”他停顿了一下,“蝙蝠侠不是真实存在的人,长官。而且任何人可以买到美国队长的制服,他们在网上卖这些东西。”

一阵长长的沉默手,福瑞说:“最好不要再让我听到任何关于虚构的穿着斗篷斗士在纽约街头散步的消息。”

“明白,长官。”史蒂夫说,“我保证你不会的。”

史蒂夫不喜欢说谎。他得说服克林特下次打扮成别人了。

 

守则5:不得在没有正式的科学报告,准备和紧急故障安全协议的前提下,对未知的史前器物、装备、机器、工具,或者别的科技或神秘宗教的魔法器物进行任何实验和测试。

 

人类,索尔想,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他永远也不能断定这是愚昧还是勇气带领他们去冒如此大的险,而他们本身又是那么脆弱。

“为我们辩解下,”托尼说“我们完全不知道它会这么做。”

“完全。”简飞快的说,“完全不知道。而且我们告诫过他不要碰它。”

“我们说的很明白。”布鲁斯说,“不许触碰。”

“但是你知道他的,”托尼说耸肩,“总是要碰。”

索尔一个个地扫视过他们,最后他看向桌面上发光的绿色球体。“我对此物并不熟悉。”他说,“我从未见过此类物品,然而它来自一个我知道的世界。”

“我们对此很担心。”布鲁斯说。

“但我们确信我们能逆转它。”简咬住她的下唇,她担心的时候就会这么做,“你能找到克林特并把他带回来吗?我想他现在一定又担心又迷茫。”

索尔说:“我会的。”随后他立即着手去做。

当克林特有心要藏的时候他非常难被找到,但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现在并能不像往常一样思考。索尔检查了往常的地点但一无所获,直到他在一间健身房里看见了他,一间有着极高的墙用于攀爬的健身房。有一小坨人形缩在在墙顶上的一角。

克林特在看到索尔爬上来后并没打算逃跑,但他蜷起他的膝盖将它们抱在怀里。“你就是新的壮汉?”他问,“杜肯(DUQUESNE)派你来找我的?”

索尔对度量人类的年龄还是有一定困难,但是他猜克林特要比他现在看上去要年轻10岁。他的衣服过于宽大,袖子垂挂在他手上,他看上去很瘦,营养不良。他眼中警惕的目光让索尔联想到陷入绝境的动物。他保持距离,温和地说:“你的朋友们很担心你。”

克林特哼了一声。“啊,是啊。巴尼说如果我再惹麻烦他就要离开了。”

索尔说:“巴尼是你的朋友?”

“他是我的兄弟。”克林特说,他抹了一把脸,似乎是在抹去尚未掉落的眼泪。他的声音很微弱,“我们本该照看好彼此。但是他已经不在了。”

某种尖锐突兀的东西击中了索尔的胸口,他闭上眼睛直到这一切过去。他对克林特的童年一无所知,克林特也极少提起他的过去除非有必要,或者是开玩笑。他从未在索尔面前提起过他有个兄弟。

但他不会,索尔想。他们不谈论他们的家庭,他们两个,当他们交谈的时候。索尔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否可以,或是克林特的愤怒和悔恨会在对话开始前就毁掉一切。

“我相信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会在这。”索尔说,“他也许正在找你。”

克林特眼中带着怀疑和一丝犹豫。“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不想伤害你。”索尔说,“但是我看得出你很警觉。”

克林特用衣袖擦了下鼻子。“也许我会信你的,一点点。”

“我愿意一直等。”索尔说。

他们肩并肩坐在墙顶上,天花板就在头顶,空荡荡的健身房在脚下,索尔假装没听到克林特试图隐藏的抽泣。

 

守则6不允许任何玩笑、赌博、竞赛、大冒险、打油诗、蜡笔画、乐高、歌曲和泰迪熊出现在美国国旗制服、审讯、谎言、推测、挑战、小规模战斗、政治、彩票、滑稽模仿、红胡子的人、承诺、小曲、广告语、P过的证据、圣歌中,或是机器人编程允许探讨、嘲讽、提及甚至想到关于美国队长未卜的童贞。

 

“你知道我不会醉。”史蒂夫说。

娜塔莎把瓶子放在桌上,两杯酒就摆在一边。“你不能,但我能。而且我讨厌一个人喝酒。”

“他会没事的。”

24小时之前史蒂夫决不会说这话,当他们失去了和克林特的联络并且完全不知道带去哪找他。6小时前史蒂夫也不会说这话,当他们知道该上哪找到克林特却不敢想象他们将找到什么。两小时前史蒂夫也不会说这话,当他们等待医生告知他们情况。

但是他现在会这么说因为医生在送走他们的时候这么说了。史蒂夫决定一直说下去直到事情尘埃落定。

娜塔莎将两个杯子都倒满然后一口干了她的那杯,史蒂夫同样这么做。这是上等的伏特加,润滑又高纯度,他希望他可以不仅仅是品尝它的味道。

“什么?”娜塔莎说。

史蒂夫看着她:“我什么也没说。”

“你没必要。”

史蒂夫不确定她在问什么。她极少这样,有点迷茫又很多刺,他不想吓跑她。他想她并不真的明白如何在她需要的时候寻找一个朋友,而唯一那个不需要她提出就能明白的,现在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裹着绷带,伤口刚被缝合,因为药物而处于昏迷状态。

“我曾经能,”他说,“喝醉。我是说,可以,以前。”

“你可以,但你这么做了吗?”

史蒂夫笑了一下。“禁酒令废除的时候我只是个小孩,你觉得呢?”

她举高了她的酒杯。“好吧。”

“我们曾经会在夏天晚上爬上房顶,天气热到睡不着的时候。”

“我们?”

“我和巴基,他——”史蒂夫停顿了一下,饮尽他杯中的酒,等到娜塔莎再次倒满的时候他才继续说,“我们父母都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祖母带了我们一段时间,但是她病得很严重,所以我们基本上只能靠我们自己。她从来没抓到我们把酒带上去。我猜她一直知道,只是没有点破。”

娜塔莎什么都没说,但她在看着他,史蒂夫认得那种眼神。她知道他在试图说出一些事,她愿意等。史蒂夫把杯子在桌面上前后滑动,想着那些本该吓人的事,只有他和巴基,梦想这个世界和未来,他想着那些不再吓人的事。

“贾维斯。”史蒂夫说,“在吗?”

“需要什么帮助,队长?”

“现在对我初吻年龄猜测的范围是多少了?我知道你负责全程追踪所有的赌局。”

“我确实是的,队长。对你初吻年龄的猜测跨度是从17到97。”

“97?”史蒂夫回复,“谁猜——算了。谁猜的17?”

“简博士,队长。”

“哈。”史蒂夫耸肩,“她是最接近的所以她可以拿走所有赌注了,不管是什么。”

“明白,队长。”贾维斯说。

史蒂夫看向桌子对面的娜塔莎,后者正带着一丝愉悦的笑容。“我当时16岁。”他说。

他不记得他们在谈论什么,为什么会出门,但是他记得他舌尖劣质杜松子酒的味道,夏夜的闷热,周身缠绕着的厚重的城市的气息,还有巴基在他们鼻子碰在一起时候的笑容。在重要的事上他的记忆从不出错。

“我们从来没聊过这个。一个字都没有”他说。

娜塔莎手里端着一杯盛满的酒杯却没有喝,而且她正在笑。

“几年后我们参军,他又死在我眼前,”史蒂夫说。说出这些依然痛的像有人在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但是史蒂夫一辈子都在承受肚子上的暴击。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我没能及时拉住他,他掉下去了。我知道对别人来说是很遥远的事了,但是对我…每一次我们走在外面,看到琳琅满目新奇的万一,我依然想,‘我等不及要告诉巴基’。”

史蒂夫喝完了他手中的那杯。一会后,娜塔莎也这么做了,史蒂夫又重新为他们满上。

“我们早上就回去。”他说,“我会对护士门眨眨眼好让你溜进去看克林特。这个计划怎么样?”

“是个好计划。”娜塔莎说。

 

守则7:没有时光机。

 

工作间温暖而整洁,但是简还是一路颤抖着挪到了房间中间那个机器的边上。托尼和布鲁斯站在一边,靠在工作台上,布鲁斯手里端着一杯茶,托尼双手环抱胸前,眯着眼。

简加入了他们。她坐到椅子上,布鲁斯的边上,并在后者友好的递过一杯茶的时候感激地笑了一下。

“有收获吗?”她说。

“一些。”托尼说。他不是在编造,这是一整天恼人的事情中最不恼人的部分。

一小堆托尼的机器人正在缓慢地拆卸这个机器。应该更快一点,简想,如果他们自己去动手的话,但她不想做提出这个建议的人。

“索尔说什么了吗?”布鲁斯问。

“他说…”

简嘬了一口微凉的茶,然后耸耸肩。索尔说了一堆关于人类的寿命有多短和对时间宽度的无知以及对此的恐惧有多么讨厌,大多数情况下简能平静接受索尔是个非常古老并且来自遥远宇宙的生命这个事实。然而,有那么些个时候,他的外星属性实在让人受不了,比如他早先看他们的眼神,就像他们看着这台机器和建造它的人,就属于这些时候。

“他说我们该销毁这玩意。”她说。

而索尔真实的版本是,你们的渴望中有太多痛苦,你们都是,但是如果你们想改变过去,这是非常困难的。随后他吻了她,抚摸顺着她的脸颊一直到头发,说,做你认为对的事,亲爱的。

“我们正在销毁它。”托尼语气中的愤怒冰冷易碎。“反正他也没成功。你听到他说的了吗?当然你听到了。他像个疯子一下叫个不停。他所说的无非就是他一直没能搞定它,没能搞定它,这一直拖他后腿他必须继续鼓捣下去…”

“因为他的尝试很多人死了。”布鲁斯说。

“我知道。”托尼打断他,“所以他才会在大牢里而这玩意…在这。在任何人想做什么傻事前肢解它。”

其中一个机器人开始用激光切割一块金属板。整个工作间闻起来就像加热的金属和旧尘土。简想这是不是从机器里面传来的,过去闻起来的味道。

“他花了一辈子研究这个。”简说。她也听到了那人的喋喋不休。她能听出言外之意,还有更多。足够让她知道他离目标多进。

“他会花他的后半生用手在白墙上作画。”托尼说,“真不错。”

但是简知道他在想什么。所有人都这么想:也许建造这个的人不够努力,也许他没找到正确方法,也许…

她又抖了一下,希望这些机器人的动作能快点。

 

守则8:房屋主管的任何一个成员都不被允许,在任何情况下,允许朋友、同事、小卒、下属或家人相信他或她真的死了而其实没有死。

 

“我希望你理解。”菲尔说,然后他停下来深吸了口气,因为说这些有些伤人。过了好一会他才继续说,“我不是故意的。”

“不重要。”托尼说,“会有相应的守则的。你得到了一个赠品,但是你用光了它,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再也不能假死了。”他坐在菲尔边上,脚抬到茶几上,递给菲尔一个平板。“你该好好学习这些守则。十分重要”

“如果违背了有什么惩罚吗?”菲尔好奇地问。

“视情况而定。”托尼说,“通常来说会是一大堆死亡注视和明朝暗讽。有时候我们造一个机器人跟着那个不守规则的人来提醒他们该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这是达西的主意,一个很好的体制,你该骄傲。”

菲尔不太记得过去几年的事。心理医生向他保证这不会持续下去,迟早他会记得是谁带走他,或为什么,或是什么促使他们去神盾局的航母上偷他并没有死透的尸体,他还可以期待这个。他百分百确定这些记忆会参杂什么盛在容器里的邪恶疯狂科学家。菲尔讨厌邪恶疯狂科学家。

但是他现在只能记得流着血倒在航空母舰里想,“草他的,这玩意大概永远没法用,”然后醒来时发现黑黢黢的房间一扇门被打开然后想,“草他的,这是美国队长。”他只在罗杰斯队长——“叫我斯蒂夫,拜托”并背着他离开的时候——昏过去了,因为他受伤还被下了药。仅此而已。因为他在报告里这么写了。

这几周十分费解。活回来实在要人命。菲尔决定集中注意力在一些小的事物上,比如复仇者依然是个队伍,偶尔拯救下世界,而且他们看起来相当乐意,他们还住在一起,还挺和谐,他正坐在玻璃幕墙房间里一张非常舒服的沙发上,阅读一份促使这些超级英雄们平静和睦的守则。

他只有百分之六十确定他见证了托尼史塔克版本的小题大做,在他好一些之前他决定都不再去想。

但是托尼是对的。菲尔感到骄傲,一点点,至少是到守则4的时候。

“保释金?”他说,“为什么会有条守则关于保释金?”

“寇森。”托尼说。他检查了下自己,继续说,“菲尔,等你觉得好点,能跟他谈几分钟中而不至于让你那条迷弟的舌头打出麻花结,去问史蒂夫那次他和克林特说服所有人打扮成正义联盟,万圣节在大街上漫步顺便打击罪犯的故事。”

“正义联盟。”菲儿重复了一遍。

“你觉得会发生什么?”托尼问,故作天真,“你不能指望一个前USO舞台明星和前马戏团成员凑在一起还没有啥奇怪的制服。糟糕的,完美的制服,还有数不尽的紧身衣。在索尔打扮成超人前你不算真的见过紧身衣。讲真,问史蒂夫去,他会很乐意告诉你。”

“既然如此,”小辣椒在他们身后说,菲尔甚至没有听见她进来,“你可以问问他是怎么在凌晨3点打电话叫我去52街的警局向警官们解释原委。”她绕着沙发走过来,俯下身亲了菲尔的脸。“很高兴看到你活过来了。你有不少八卦需要补呢。”

菲尔飞快地斟酌了下他依然被一群邪恶疯狂科学家抓起来当人质的可能性。但是他很确信就算这是他被药物迷得最奇葩的幻境,也不会有一群复仇者在万圣夜装扮成漫画角色被布朗区的警察们抓起来,更想不到这会是史蒂夫的主意。

小事,他能处理好的。

“压根不可能说服娜塔莎扮神奇女侠。”他说。

“拜托。”托尼咳了一声,“说的好像克林特会让别人扮神奇女侠一样。”

“他爱高筒靴。”小辣椒赞同,“他穿上潮得不行。”

“哦,”菲尔说,“那当然。有那么一秒我还以为我死了然后再另一个平行宇宙醒来。”

 

守则9:周四晚是集体晚餐和电影之夜,除非被以下事情打断:

  1. 外星人入侵
  2. 毁灭日来袭
  3. 一丝全球性传染病发的可能
  4. 和/或僵尸天启
  5. 威胁要吞噬地球的黑洞
  6. 洛基
  7. Hydra
  8. 该死的恐怖分子
  9. 恐龙
  10. 骑着恐龙的hydra恐怖分子
  11. 克林特又双叒叕被绑架
  12. 章鲨被投放到东河
  13. 不能因为还没发生就说不会发生
  14. 卡拉OK之夜

 

“要帮忙吗?“

布鲁斯抬起眼睛看着克林特走进厨房,“好啊,”他说,“切菜吧。”

他扔给克林特一个洋葱,刀子同样用来扔,克林特轻易地接住了。团队里厨艺技能尚未点满,一年前有人问布鲁斯,他一定不会说克林特是那个有烧菜技能的人。(抛接刀子的技能,当然,从第一天起就知道了。)事后看来,克林特对铁人料理重播的偏激观点以及对繁杂的海鲜处理方式的精通是条线索。

“他们已经讨论到教父对战小美人鱼了。”克林特说,飞快地处理着洋葱。周四是电影之夜,也就意味着一场漫长的,复杂的,邪恶的,偶尔暴力的关于先看哪部电影的争论。“托尼刚发起一场三局两胜的石头剪刀布,娜塔莎拿下他了。”

“well,”布鲁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传统,只要没有流血就好了。”‘

“现在没有。”克林特笑着说。他把洋葱划拉到一边开始对付辣椒。“但是说这话为时尚早。”

“我想我们得取消了。”史蒂夫在门口说,“福瑞在频道里。”在他之后,寇森说,“这有个麻烦,晚餐得等等。”

布鲁斯依然花了一些时间准备晚餐。他听到克林特把刀放下,将砧板扔到台子的另一边,他能感觉到克林特在看着他。布鲁斯关掉煤气灶又把橄榄油的盖子盖上。

“我恨周四的侵袭。”克林特说。

他在离开时拍了布鲁斯的肩膀,布鲁斯没有犹豫也跟了上去。他知道,逻辑上来说,这跟是不是周四或者周五或者一周中任何一天无关。他这道这意味着他们需要出门工作,因为某人或者某样东西决定再一次毁灭地球。

这意味着他需要到那。

这意味着当布鲁斯到房间里加入其余的队员,福瑞的脸正在大屏幕上并寻求他们的帮助——他甚至没有假装命令他们——以及所有人都在听。布鲁斯在纠结他到底是为此失望还是兴奋。他们最近很忙。已经越来越难以区分二者。

“半小时前有场针对华盛顿特区大使馆的攻击。”福瑞说,“两人死亡。很明显是场暗杀。”

“所以你需要我们做什么?”托尼问。他手里拿着小美人鱼的光碟,指尖敲打着塑料外壳。“这不是我们的日常任务。”

福瑞说:“因为这看起来是场明显的暗杀,这个杀手只是做着本职工作。这个男人——”

一张照片出现在屏幕上。

“我认识他。”娜塔莎说。布鲁斯从未听过她如此惊讶,他不是唯一注意到的人。“他是冬日战士。”

“这正是我们所想的,罗曼诺夫特工。”福瑞说,“我们的情报有限。我们得知道你知道什么——”

“我也认识他。”

如果娜塔莎的惊讶已经是非同寻常,那么史蒂夫的语调几乎无法辨认,纠结,小声,稀奇得不确定。有那么一会他看上去定住了,然后他向前走了一步更近距离地看着屏幕上的男人。

“队长?”寇森说,“你什么意思?”

“我认识他。”史蒂夫说,轻得仿佛像一声低语。他清了清嗓子,从屏幕前退后一步。“我们这就去,sir.”

 

守则10:待定。

 

她在她认为他会在的地方找到了他:坐在屋外一张非常不舒服的椅子上。门开着,娜塔莎可以看到医院病床的四脚和哔哔作响的机器,盖在睡着的病人身上毯子形成的拱形。

她坐到史蒂夫身边,双手交叠。

“怎么?”他说。

“我什么也没说。”她回答。

史蒂夫叹了口气,一只手擦过脸颊。他换下了他的制服,但是他还没洗过澡,他又脏又累,脸上覆盖着血和汗,头发毫无章法地戳着。有人用绷带包扎了他右臂的伤口。

“你可以问。”娜塔莎说。“随便什么你想问的。”这不是她轻易能提供的提议,但是她相信史蒂夫能理解。

“我不知道从哪开始。”史蒂夫说,“他掉下去了。他了。”停顿。然后他说,非常轻,“我以为他死了。我不知道。我本该回去,我本该…”

“我知道。”娜塔莎说。

史蒂夫可以移开整座山如果他猜测吧唧又半分可能性从坠落中存活。但他没有。没有人有。现在这个拥有比他记忆更多残缺的男人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史蒂夫因为忧虑而过分紧张,让娜塔莎的脖子酸痛光是看着他。

“如果我告诉你他也是我的初吻会不会很尴尬?”她说。

史蒂夫扭过头去盯了她一会。“你什么?”

娜塔莎耸肩。“我不能否认你对男人的品味,队长。”他说,但是她的意思是,即使在哪个地方,他们依然不能夺走那些令他美好的品质。她不确定史蒂夫接收到了那层意思。

史蒂夫深吸口气,然后他笑起来,开始很温柔,然后逐渐变得绝望,颤抖。他向前弯下腰,将脸埋在手掌里,娜塔莎将手放在他的肩上。他的体温透过衬衣传出来。

当他停止颤抖并平静下来,娜塔莎说,“他记得你。他说过你的名字。他认得你。”

史蒂夫点头,就像他不能信任自己能开口说话。

娜塔莎收回手。“进去陪着他。”她说,“他醒来时你应该在那。”

他犹豫了一秒,然后他再次点头,站起来。“谢谢,娜塔莎。”

她等他进到病房后才同样站起来,顺着走廊离去。在她看到克林特之前她就知道他会等在角落里。他靠在墙上,双手插袋。她把脸埋进他的肩膀,他双臂环抱着她,亲吻她的头顶,说,“你还好吗?”

娜塔莎深呼吸了几次,然后回答:“我会好的。”她说,“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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